将梦四下抛洒,如掀动一场风暴。 有幸存活下来的话,身边将被花田环绕。 采摘花,以丝带捆扎,接下来就可以配送上门了。 从司空见惯的花束,我已无法再品味幸福, 但除我之外,大概人人都会欢喜吧。 红黄白的花。 总听他人宣讲活着的尊贵,与生之无可取代,毕竟难以确信。 尽管如此,我仍反复堆聚着,受伤与喜悦的轮回。 这循环,对于伤害或愉悦他人,大概会起点作用。 眼皮上恰好叠印着,自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光线。 “看哪”,仿佛听到有人如此呼唤,我睁开了双眼。 如此一来,今日便再一次,接纳了早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