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称作“恋爱”的那种关系,随河水流去。 大雨如注,似乎有意要驱散你我的气息, 捣碎我们的行迹。 让我觉得,仿佛你在远方遥不可及。 这几年来,唯有此时,最令我适意。 我生命的一捧碎屑,定不会寄予未来, 只可能别无旁骛地,回溯至过去。 在我降生以前, 在那座建筑拔地而起以前, 兵戈交战的痕迹,开疆拓土的痕迹, 奔驰而过的日本狼,与繁密到几乎发黑的绿。 我的眼眸,就在此处,注视所有我未知之物。 听不懂雨声的诉说,并非因为你我愚笨, 而是因为,你我二人在一起。 自此刻起,是属于人类的时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