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嘴唇凑到他的唇边,好让他吻我,这挑起了他的欲火,让他更加大胆。我的眼光扫过他衬衣下的那个部位,那里遮盖着欢乐的源泉,显然已是蠢蠢欲动了。我自己的欲望也被激起,急不可耐,等不了他跟处子似的羞答答(我看他似乎是处子,他也的确是),我的手滑到他的大腿上,触摸到一个坚硬的物体,它包裹在短裤里,在我的指下清晰可辨。我出于好奇,也渴望让这惊人的秘密显露出来,开始解他的纽扣,扣子因他的冲动都快胀破了。他的腰带和前襟我一碰就松开来,露出了那家伙。没了衬衣的束缚,我惊讶地发现,那是什么?那不是男孩的玩物,也不是男人的武器,简直就是一根五朔节花柱 [注:在欧洲,五月一日「五朔节」(May Day)象征着春天的到来。那天人们会在高柱或是树顶端装饰彩带,围绕花柱子举行跳舞仪式。] ,大得惊人,就尺寸来看,应当属于一个年轻的巨人。我喜不自禁,不敢看,更别说摸一摸那长长粗粗生气勃勃的象牙。它形状完美,傲立挺拔,胀得粗粗大大,而皮肤则丝滑柔软,或许不亚于女人的精致。洁白细腻的底部围绕着黑色的卷曲毛发——黑亮丛中凸显出白晳的皮肤,让人想起晴朗的夜晚,远处山顶高耸的树枝背后映衬的明朗天幕。宽阔的粉红顶端略微发青,其上蓝色的血管虬曲蜿蜒,这一切构成了自然界最动人的形象和色彩。总而言之,让人畏惧也让人欢喜。
但让人更惊奇的是,这奇物的主人家教严厉,到城里来的时日又尚短,还未尝过禁果。他对此全然陌生,不知道怎么让他天赋秉异的雄性之物派上用场。如今,如果我决心冒险接纳这庞然大物,不怕它让我受伤的话,我则成了第一个尝鲜的女人。
不过思考这个问题已经来不及,因为此时,这小伙子已让烈焰烧昏了头,让他守规矩的那套教养早管不住他高涨的欲念。他壮了壮胆,在强烈的冲动和本能的驱使之下,让饥渴的手颤抖着滑到了我的衬裙底下。大概见我的表情并不太严厉,没有让他停手的意思,他试探到了让他欣喜的地方,轻轻地抚摸它。哦!他火热的爱抚鼓励了我,在这无法忍耐的激情面前,我的顾忌烟消云散。我向他敞开自己,渴望他的爱抚。一个皆大欢喜的动作让我的衬裙掀了起来,这大道如今已完全向他敞开。我一头倒下,让他趴在我身上,对他的尝试毫不设防。然而问题还是有些棘手,因为他的物件还没找到入口,只是在我身上乱冲乱撞,时高时低,时而又偏离了他的目标。我对他胡乱的冲撞失去了耐心,温柔地用手引导这狂躁的羊矛去往正确的地方,要在那儿第一次教给这年轻的新手男欢女爱的奥秘。他于是对这温暖窄小的地方狠狠发起了进攻。但他发现这并不太顺利,我虽已惯于床笫之事,但还是不足以轻松地接纳他。
在我的指引下,他笨拙的机器终于找着了纤弱的入口,我助了他一臂之力,他顺势前挺,我的花瓣勉强开放,让他性急地冲了进去,于是我俩都感觉到那武器已纳入其中了。他随即继续前行,而这狂暴的攻击却让我疼痛不已。最后他直达深处,宣告自己已攻城略地——他开始冲刺,一股愉悦混杂着疼痛的感觉向我袭来,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。我怕他勇猛地进攻和迂回,很想要他,可又承受不住。他坚硬巨大的家伙如疾风骤雨一般狠狠刺入我的身体,疼痛主宰了我,我禁不住轻声求饶:“噢,亲爱的,你弄疼我了!”他在中途停了下来,立即让这弄疼我的甜蜜武器离开了我的身体。就此我看出这男孩的温柔体贴。只因给我带来了疼痛,他眼里的神色很难过,又显出对我的恋恋不舍。我的温暖和紧窄让他享受了一阵快乐,他着了迷地想要继续,然而他尚还生涩,担心我会因他给我的疼痛而拒绝他。
他很在乎我的感受,我自己却不乐意如此。只因我已被面前这物件撩拨起了情欲,它还立着,光秃秃的,显出红红的头来。我于是先给了这个年轻人一个吻以示鼓励,他则热烈地回应了我,仿佛是表示感谢,也祈求我的允许。他让我重新躺好,当即冒险地展开了新一轮的入侵。随着他的重振旗鼓,我再次感觉到那光滑坚硬的物体闯进了入口,这次于他更顺利了一些。他想完全进入,小心翼翼地试探着,我依然有些疼,但忍着没有告诉他。此时,这粗大的武器开始刺探、前行,让我柔软逼仄的峡弯渐渐通畅,伸展到了最大限度。我随即感觉到了让人心醉的快感,交织着入侵的疼痛。他激烈地努力,想更进一步,然而行进到中途就已寸步难行——就在停顿犹豫之时,一阵狂喜将他席卷,此时他惊人的武器还未进入一半。我则为疼痛所扰,全未对他的缴械做好准备,然而四周温暖紧密的挤压已经让他喷出了狂欢的汁液。
我以为他就要鸣金收兵,很不愿他如此。然而接下来的转变很让我惊喜——他并没有就此罢休。这个斗志高昂的年轻人释放了温暖的汁液,大气都不喘一下,我真见识了他过人的本事。他只休息了片刻,就从那迷乱的愉悦中(在那时,似乎一切感官都迷失了,他闭着眼,呼吸急促,就这样献出了他的童贞)恢复过来,他的姿势没变,这新的快乐抚慰了他,但他还尚未尽兴。不知不觉间,他之前还没完全出鞘的家伙又坚挺起来。适才,他的发泄让整个通道都润滑了,得益于此,这次它轻松就登堂入室,我的欲望让他勇力备增,而我柔软滑顺的庇护所禁不起这物件如此强烈的冲击,唯有臣服于他,向他敞开。我俩都兴致高昂,我又配合着他,让他如鱼得水,探入、冲击,一寸寸深入,直到尽头。我们的身体紧紧交合(亲密得连耻骨处的毛发也纠结在一起),这快活的年轻人双眼闪耀着喜悦的光芒,他的神态动作都显示出他已欲仙欲死。而我也在狂暴的中心感知到他,同他一样到了极乐之巅,很快沉迷在愉悦中。我极度快乐,几乎承受不了它的强烈风暴,只是贪婪地要他,甚至有些过了度。我在他身下喘着气,直到他呼吸急促,声音颤抖,火焰点亮他的双眼,他加大了力量,更加坚硬,第二次把我送上了天堂——它就此释放了出来……这亲爱的年轻人为这狂喜所征服,在我臂弯里渐渐平静下来。他身体的一股温暖的洪流冲入了我隐蔽的最深处,而我也释放出愉悦的汁液和这洪流汇合在一起。我们又持续了一会儿,迷离恍惚,气喘吁吁,再也感觉不到周遭的存在。除了交欢之处,我们的身体已毫无知觉,现在我们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最让人愉悦的地方。
等我俩清醒过来,小伙子迷人的武器退出了我的身体,他已淹没在宣泄的快感中,我负伤的小道变宽了,涌出一股白色的泡沫,混杂着血丝淌到了大腿上,这是这巨物造成的伤害,宣示着某种对处女地的第二次征服。我趁他重整衣物时悄悄地用领巾擦拭这些地方,尽可能擦干它们。
我让他坐在身旁,我俩的缠绵让他有了勇气,他温柔地安抚我。我让他得以窥见至美之境,他由此心中生出柔情蜜意——这是全新的领域,尽管比任何人都胜任于床笫之事,异常出色,他却从未踏上过这片神秘的国土,这女人的私密甬道。他的手不安分地动着,似有所图。出于人之常情,他迫切地想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,想要观察抚摸那些使他想入非非的地方。我喜欢他,乐意向这年轻人施惠,满足他的好奇心,于是我任他摆布,随着他的性子取悦他。
他当然看懂了我眼里的允诺,这让他分外高兴。他的手伸到了我的衬裙和睡裙下面,狡猾地把它们卷了起来,以免挡住了他的视线。与此同时,他简直给了我一千个吻,天真地以为或许他这样做,我就不会留心他的恶作剧。他把我的衣物卷到腰上,我就这样靠在沙发上,任他把整个欢愉之地,整个奢侈的美景看了个清清楚楚。这激动的年轻人贪婪地看着,又用手指探索着,好让自己能看到黑暗甜蜜深处的秘密——他让柔软闭合的花瓣开放,那儿允许任何坚硬的物体进入,而后包裹住它,遮挡住了他的视线。他往里深入,惊讶地触到一个软软的凸起,刚从先前的欢愉中舒展开来,现在随着他手指的激情抚摸,它逐渐开始变化,越来越坚硬膨胀。这敏感的地方让我酥痒难耐,我轻轻地呻吟起来,好像他又伤到了我似的。他立刻收回自己好奇的手指,请我原谅,又给了我一个吻,使得那里更加欲念高涨。
新奇的事物总让人难忘,如果它再让人感到愉悦,那就更加如此。他头次亲眼见到,触摸到这些天赐的尤物,无怪乎他为之陶醉、为之赞叹。我放任这个笨拙老实的小伙子探索其中的奥秘,在他面前毫无遮拦,他则已加倍奉还给了我带给他的快乐。他双眼喷火,两颊酡红炙热,不时热烈地叹着气,他的手则颤抖着,在挤压中展开了我的花瓣和两侧,又轻轻地扯拉那片茂盛的苔藓。我屈从在他放肆的挑逗下,极度快乐。然而他并没有让我等多久,眼前的景象让他忍耐不住,又放出了那个可怕的机器,直直地指着肿胀的花瓣入口。那儿静默地期待着他甜蜜的挑衅。它轻轻探入头,一股猛力长驱直入,填满了整个缝隙。他开始来回抽动,让我又一次进入喧嚣的世界。一切都在狂暴中,本能释放出欢乐之泉源,涨至最高处,那些爆发和激情带来的泛滥洪水瞬间淹没了我。
我为他征服,身体承受得太多,已经完全无法动弹。唯有躺着,身体不停颤抖,直到激情慢慢平静下来。已是分别的时刻,我柔声对他说我们必须再见了,我俩都依依不舍,他还渴望再和我亲热。但这太危险了,我温存地吻别他,又嘱咐他对此事保密,狠下心让他离开。我答应他尽快和他见面,塞了一个畿尼在他手里——以防给得太多也许会露馅。这个年纪的小伙子充满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,然而往往行事轻率,如果不加防备,我们就会担心受怕出点什么岔子。
我迷醉在刚才的狂欢中,仰躺在沙发上,伸展着身体,周身慵懒无力。就在这个似乎伤了我心的地方,我以同样的方式报复了H先生,心里着实痛快。至于后果,我没想那么多,也并未为自己可耻的行径良心不安。如若我心生悔意,对得到的欢愉就太忘恩了。我想,既然已一着行错,那就任这激情的狂澜将自己裹挟,忘情逐流,不再羞耻追悔。
我一边抱着这些不知羞的想法,一边默默低语,好似在为自己的不忠宣誓。此时H先生走了进来,我的双颊因刚才的激情红扑扑的,加之衣衫散乱,他颇为动心,于是欲要行那事,享受我忠诚的顺从。他急吼吼地动手动脚,我很担心刚才那场交欢后,他会发现我身体的异常——我的私处红肿变大,花瓣胀起来,润滑的汁液让毛发倒伏变直了。总之,那地方的变化一定瞒不过经验丰富眼神锐利的H先生,那我可就无从辩解了。幸而此时女人的伎俩救了我——我装作头晕发烧,不能和他亲热。他信了,体贴地不让我为难。没多久,一个老妇进了房间,救了我的急,H先生嘱咐我当心,让我休息一会儿,之后就离开了,我总算松了口气。
傍晚,我特意用香料沐浴,好好梳洗放松了一番,出浴时娇媚万分,神清气爽。
一夜好觉之后,翌日我早早醒来,有些担心那庞然大物的进犯后,我娇嫩的身体会有什么变化。
想到这儿,我几乎有些害怕用手试探那儿的状况。
然而我很快宽了心。
我柔顺的毛发又恢复了平滑,整齐地卷曲着。丰满的花瓣虽承受了冲击,现在也不再肿胀湿滑。花瓣和小径闭合着,仔细查看里里外外也难发现一丝异样,只是热水澡后有些松弛。
这个宜人的部位富有弹性,是男人的恩物,这似乎多亏了我们完美的身体构造,它饱满多汁,功能奇妙。而这些部位又如此柔韧,足够承受任何入侵,也能很快紧密闭合。这小径两旁的构造,使得它能温柔包覆并紧紧合住任何外来的物体,比如我摸索的手指。
发现没什么不妥后,我觉得自己的担忧有些可笑。如今我显然能包容任何尺寸的男人,很快活自己既报复了H先生又享受了愉悦。我尽情沉浸在欢乐中,舒展着身体,精神也为之一爽,有些等不及迎接新的快乐。这快乐并不道德,却让人如此喜悦。我跟我温顺的情人约好,盼着十点左右他替H先生带问候信给我。为此我专程差女仆到城里办事,不会回来太早。至于房子里的其他人,我无需担心,他们都是些善良人,也很清楚旁人的闲事不该多管。
事事都妥当了,我躺在床上迎接他的到来,他进了我的卧室,门闩在他身后落下(我事先在上面系了一根绳子),门关上了。
我不禁发现,我年轻的情郎已尽他可能打扮得清清爽爽。他渴望的眼神也没逃过我的眼睛,看来我让他很快活。请相信我,如今我已知道了自己有多诱人。
他头发梳得整整齐齐,身着干净的亚麻衣服,精神极了,气色很好,女人简直会对他乡下人的健壮体格垂涎三尺。我想任何乐于享受的人都抵挡不住这一餐的诱惑,他实在是上天赐予的一道大餐。只因天赋本能如此,正是为了享受这至高的欢愉。
我为何要掩饰这迷人的小伙子给我的快乐,他外表纯朴,举止自然,眼神却又如此热切,鲜洁的脸庞神采飞扬。而他乡下式的敦实不也让他别具魅力吗?唉!可是告诉您,在人们的看法里,这年轻人出身太低贱,不配有这样的魅力。或许如此吧,但若较真,我自己就比他强吗?再说,我又比他高贵多少。至少对我来说,他能让女人如此愉悦,这足以让我更看重他,也让他更高贵。在我看来,别人珍视、尊重画家,雕塑家,音乐家的作品,给他们奖赏,是因为从他们的艺术中享受了美。然而在这个年纪,我强烈地渴求快感,上天让美人具备享受的天赋,于我,这天赋胜过一切。在粗鄙的偏见里,人们常以地位门第和名誉论人。然而与肉体的欢悦相比,这凡此种种才真正微不足道。就算人们会拿身体交易,人们也不该假惺惺地把它的美看得这么低微。我生活的信条就是感官享乐,而我本人则服膺于本能之欢欣,只按自己的意图行事。
H先生的出身、财富让他高高在上,我总觉得压抑拘束,谈不上跟他亲密无间。或许他也认为我并不值得他放下身份。可跟这个小伙子一块儿,我却愿拿真心待他,跟他两情相悦。
我们高兴说什么就说什么,常说的还是我们喜欢的话题,最喜欢的就是互诉衷肠。
在这个小伙子身上,我尽情尝试了爱的把戏,无需敬畏也无需拘束。我说个不停,想尽了花样来取乐,而他则是个最有情趣的伴侣。如今我所有的乐趣就是迁就这个性急的小伙子,跟这个初尝禁果的人做了所有荒唐事,和他打得火热,整日没完没了地与他嬉闹调情。拿他来说,谁能比他更解风情,又有谁比他还适合做裙下之臣呢?
他走到我床边,结结巴巴地对我说话,把信交给我。我见他红了脸,眼睛闪着快活的光芒,明白我正好能满足他最狂野的愿望,仿佛已经与我私订了约会。
我微笑着把手伸给他,他跪下(是爱这伟大的导师让他变得彬彬有礼)殷切地吻它。我们互相问了几个问题,之后我问他愿不愿意到床上来,我们偷来的时间只有一会儿。这就像请一个饥肠辘辘的人享用一餐他最爱的美味。他毫不犹豫地脱掉衣服,有点难为情,赶紧钻到我的被单下,跟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同床共枕。
我们开始温存的序曲,这或许跟欢愉本身一样令人着迷。对此人们常常缺乏耐心,直奔最后狂欢的好戏(这狂欢的好戏让演员们太投入,他们都希望它永不落幕),却不知如此一来就不能全然领略欢爱之事的妙处。
我们亲昵缠绵,渐入佳境。他狎玩、亲吻、抚摸着我鼓胀的胸脯,感受着我饥渴的私处,热烈的爱抚让那儿再度灼热难耐。我年轻的力士见我任他肆意妄为,大胆地抓着我的手,把我引往那个庞大的武器。它坚硬地卓然而立,与其底端构成女人爱不释手的珍宝,形成了伟大的一景!而它庞大的身躯让人根本环握不住,我几乎又惧怕起来。
对这样一件物事我不知怎样才能对它视而不见。我轻抚它,这桀骜的调皮鬼似乎越见胀大,蠢蠢欲动。眼见它等不得了,我也巴望着它的抚慰。
我在身下塞了一个枕头,好让他更便利。这武器的顶端酷似一颗心,我用手从旁相助,让它发起猛烈的攻击,雄赳赳地入了港。我仰躺着,尽可能展开我的腿,我身体那处很温暖,强烈召唤着他一路往前,而我的花瓣已完全盛开,饥渴的峡弯等待着他的到来。他迟疑了一下,随即进入了小径,勇往直前。此时略有一些阻隔,然而更增添了愉悦,我的花房因他的到来充分伸展润滑。随着身体的水乳交融,我们愈加享受。我则已经完全接纳包覆了他,峡弯为它充实、舒展,欢悦地将之包容其中,如此密合,紧紧地吸着它,这快乐真难以形容。我像是害怕失去他,在战况激烈时紧紧搂住了他的腰,那儿结实有弹性,随动作摇摆着。我紧紧缠绕着他的身体,把他拉向我。我让他快速动作,好似想与他的身体合二为一。然而我们就要到关键时刻时,他却停下了,稍作愉快的休整,我贪婪的小口尽管满满当当,还不满足,不停地索取,它精细地品味着,一口一口享受着。这时我们的快感越来越强烈,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,唯有满足它,达到高潮,于是我们开始新一轮的冲击。这次我并没有懒懒躺着不动,而是主动配合着他的节奏,而我们身体相交处的毛发则减缓了激烈的摩擦。即刻,它来了!一阵甜蜜的冲撞把我送到了最高点。察觉到自己已接近那一时刻,我不愿扔下温柔的伴侣,使出了我所有的经验和技巧与他共赴仙境。我的身体紧紧合住这不知疲倦的囚徒,不知不觉地加快了摩擦挤压,一边悄悄地把手伸到了上天赐予的珍宝袋那儿(它恰到好处地维系着那管道,我们的身体就在那儿接合)。我轻柔地爱抚着,挤压着储存身体精华汁液的球型水库,这仿佛立刻起了作用,加速了高潮的到来。我们融化在身体的释放里,愉悦淹没了愉悦,这奇妙的欢愉压倒了它在身体上激起的快感,涌出一股温暖的洪流。在极乐时刻,激情如火山熔岩般急切地喷薄而出,最终释放出所有的精华,随即平息下来。
我融入和谐宁静中,他浓稠的汁液与我的琼浆汇集在一起,让我们出离了快感,忘形其中,毫无知觉,喘不过气来。随即一阵甜蜜的慵懒袭来,我们一动不动,瘫倒在对方的臂弯里。唉呀!快乐定是就这么过去了。此刻这无边无际的快感,以及强烈的感官知觉已恢复平静,我们又回到了无趣的现实当中。我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,让他知道他必须要离开这儿了。他不情愿地穿上衣服,慢吞吞的。因为我忍不住吻他、爱抚他、拥抱他,让他快不起来。临走时,我强塞给他一些钱(他当然不肯收),这些钱足够买一只银表,那些下人喜欢的小玩意儿。最终他还是收下了,当作是我俩感情的纪念品好好珍藏。
夫人,这些细节给我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,我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,在此我或许应该致歉。然而这私通让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大转机,我应该对您说清。此外,我也不该无情地将如此极致的享受抛诸脑后或是有所隐瞒,因为我发觉肉体的享乐被视为低贱。顺便提一句,比起虚伪可笑的繁文缛节,这享乐往往更纯粹、更天真,而受累于那些礼节的大人物们却被他们的傲慢所累,那些道貌岸然的先生们哪!许多他们口中的粗人却比他们更有生活的情趣。我要说,这些大人物向来对生活抱有误解,并没领略到本能的快乐。愉悦的首要目标就是欣赏美,无论“美”这个无价之宝来自何处,也无论美貌的人出身贵贱。
我跟这英俊的年轻人偷欢的初衷不是爱情,如今也不再是为了复仇。我只因欢愉本身和他在一起。上天把他塑造得相貌迷人,尤其把那不凡的物件慷慨赋予了他。然而单是这些并不能让我爱上他。威尔品性纯良——温柔、顺从、最重要的是很讨人喜欢。他沉默寡言,哪怕沉默得简直有点过了头。他也不会花言巧语,总是以行为来表达。公正地说,我对他没有什么可抱怨的。他既没有恃宠而骄,也没有不够检点把我们的事说漏了嘴,我因此宿命般地爱上了他,他也委实是个珍宝,是贵夫人心爱的宠物。而且说实在的,我如此喜欢他,简直快爱上他了。
可好景没过多久就毁在我自己的疏忽大意上。之前我过于谨慎,怕被发现。在幽会了几次之后,我见平安无事,就放松了戒心。大约在我俩偷情一个月之后,决定命运的时刻到来了,一天早晨(H先生一般很少在此时造访我)我在盥洗室里,只穿着亵衣和睡袍,下身则穿着衬裙。威尔同我一起,我们都误以为自己很安全。我一时想到一个花样,要跟我的男人立刻尽兴。他欣然从之。于是我坐在扶手椅上,撩起衣裙,双腿尽量张开,搭在扶手上,把身体最美处展示给了威尔的武器。他就势站着发动了攻势。我们没留意卧室门是开着的,也没听见盥洗室里的动静,等我们回过神来,H先生已悄悄地站在了我们身旁,把我们逮个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