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吃午饭的时候,他们全坐在就餐帐篷的双层绿帆布帐顶下,装出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。“你要酸橙汁呢,还是柠檬汽水?”麦康伯问。“我要一杯兑酸橙汁的杜松子酒,”罗伯特·威尔逊告诉他。“我也要一杯兑酸橙汁的杜松子酒。我需要喝点儿酒,”麦康伯的妻子说。“我想这玩意儿正合适,”麦康伯同意地说。“告诉他调三杯兑酸橙汁的杜松子酒。”侍候吃饭的那个仆人已经开始在调了,从帆布冷藏袋里掏出一个个酒瓶,风吹进
这个故事还有一段来历呢:那是从加佳奇来的斯杰潘·伊凡诺维奇·库罗奇卡讲给我们听的。你们要知道,我的记性简直没法说有多糟了:对我说了还是没说,反正一样。就好像筛子过水一样全是白搭。我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,所以特地请他把故事写在一本练习本里。噢,上帝保佑他身体康泰,他总是待我十分仁慈,二话没说就给写下来了。我把本子放在一张小桌的抽屉里;我想,你们都很清楚,就在那个角落里,当你们走进门时……噢,我倒忘了
《分成两半的子爵》讨论了缺憾、偏颇、人性的匮乏。故事的起点是非常简单、非常鲜明的意象或情境:劈成两半的子爵,两片人体各自继续过着自己的生活--一半是邪恶的子爵,极尽破坏之能事,一半是善良的子爵,处处助人。爬到树上的男孩不愿意下来,一辈子在树上度过;一具中空的甲胄自认为是一名男子,不断贯彻它自己的意志力。故事由意象滋长出来,而不是来自作者想要阐述的理念;意象在故事之中的发展,也全凭故事的内在逻辑。